昨天早上开始,嗓子就不对劲,感觉嗓子哑了,不想说话,其他倒没有什么问题。昨天白天在外面跑市场,晚上回公司加班,到了11点半才回家,吃了止咳药就睡了。
今天早上也没有觉得很严重,吃了药就去上班,也没喝会导致困顿的999感冒冲剂。上午开始觉得嗓子进一步不舒服,觉得开始有痰,也有点疼了。妻子很贴心的买了药给我送来,有口服的有含化。不过没有觉得很起作用。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完全厉害起来了,我觉得嗓子又痒又干,痰多起来,咳嗽时嗓子像含了块刀片,割裂般疼痛。我泡了茶,不停的喝水润喉,含化药也吃了不少,不过作用不大。
一直撑到晚上六点半,我觉得除了嗓子之外,我还觉得身上发冷,穿上衣服打开空调也没大有用。我想不能这样,就去找了主任请假。不过其他同志都在哪儿等着,我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主任哪里果然不好说话,说“你走我也走”,“关键时刻当逃兵”。我一听这样可不敢走了,万一主任是真心的,之后还有法干工作吗?于是只好继续靠着。不过我去了趟厕所后觉得嗓子疼得没那么厉害了。
之后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一个女声,问“还没弄完啊”。我以为是同事的家属,也懒得抬头看。然后她走到我旁边我才意识到是我妻子。之前跟妻子发微信,我说你怀孕了离我远点,我自己去打针就行。为了防止她来,我还说了很严重的话,加上脑袋混沌,所以完全没想到是她。
妻子来了后,主任知道我还没走,说刚才是玩笑,让我赶紧走。我才和妻子开两辆车去诊所,这时距我请假未过已经过了一小时了。
开车到了诊所,大夫看我嗓子,说是血红,据说很严重。量体温快39度,倒是我有清晰记忆以来最高的一次。大夫说我来的晚了,有些药比如阿奇霉素,不好打点滴。就用注射器给我正推到输液管里,还给我开了中药。
我打上点滴后,大夫来拿了个很细的针,在我左右手拇指指甲旁边分别扎了一针,挤出几滴血,用棉棒擦去,大夫说我血压发紫。又用气压式拔罐,在我后颈上拔出一块淤紫,又用针一样的东西,喀喇喀喇扎我这块淤紫。我不确定是不是针扎,只是通过声音和刺痛感推断。之后继续拔罐,妻子给我照了张照片,我看了一下是在拔我的瘀血。过了一会大夫卸掉拔罐,用卫生纸擦净了血,不过没让我看到,我也不确定拔出来多少血。大夫说弄完这个我嗓子就好多了,结果不错。
护士拿过一个针筒,我以为要打屁股针,心里一阵紧张,结果好在只是把静脉注射针管拔开,从通过静脉注射针管注射进去。一会儿大夫拿了一根很粗的针筒走向我,我心想怎么还要打,结果是给我喷嗓子的。有点咸咸的,尝着像生理盐水。没有全给我喷上,我以为一会儿还会给我喷,结果护士说这是让我拿家去自己喷的。我挺惊奇,再三确认了才知道真的可以拿走。
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复杂的治疗,本以为一个感冒发烧而已,打个退烧药、消炎要就行,结果这么多步骤,涨了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