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腾讯整疯了
前几天为了试用MirandaIM要申请一个QQ号,于是登陆官网,填好了各种信息,却被告知服务器忙,稍后再试。无奈选用电话申请。得到了一个QQ号和密码。试用MirandaIM比较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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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闲来无事,走到书橱前翻起了旧书。我的目光停在了最下层,那里放着上初中是父母给我买的一套教育部《中学语文教学大纲》指定的”中学生课外文学名著必读”丛书。心中不免有些惆怅,想当年我在初中时,已经几乎读完了全部。当时对文学的热爱与了解,是今天的我远远不能相比的。到了高一、甚至高二时也是如此。从高三开始后,一直忙于学习,把这些都给荒废了。大学里过的更是颓废,根本没有心思读这些文学著作了。过去学习压力不小,因此在学习之余或之中偷着看这类书便成了我最好的休闲方式。记得当时我每次上厕所都拿着一本《论语通译》,以致几乎能把论语背诵了。
《北京桂花陈》是我近两年来读的最出色的一本小说。
我对这部小说的认识也算是一波三折了。2005年劳动节时,我的一位舍友去北京新东方听课期间买了这本书。他当时是把它当”黄书”来看的。当这位舍友向我介绍它时,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随便翻一页就能看到性的内容”。我随手翻了一下,果然如此。当时我略微浏览了一下前言及封面上写的梗概,并没发现有多么吸引人的情节,反而我对这种靠性描写来”抓”读者的一类书比较反感,于是并没有多么关注。在随后的几天里,舍友便把它带到了教室里,在上课时”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昨天,在一台老机器上安装了Arch Linux 0.7,不过到了晚上又删除了。因为Arch确实有它的局限性。
对我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软件包太少、太旧了。有很多我们在Unix桌面环境下常用的工具都没有二进制版本。本来安装好了Arch,开始准备配置X时,发现默认带的FVWM是2.4版的,这个版本对中文支持不好,我以前用的时候怎么都没法让窗口的标题栏显示中文。于是我又上网去找2.5版的。由于是台老机器,没有网卡,我搞了半天也没法用猫拨号,只好在另一台机器上把包下载下来,再用优盘拷贝过来安装。上Arch的官网一搜,2.5版的FVWM没有官方的安装包,需要下载自己编译安装。于是按照链接地址下载。等到拷贝到Arch这里来,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默认状态下无法解开bz2的包。于是赶紧下载那个gz包。编译、安装到也没出什么问题。
无题
心念报国力不足
不为技穷为识人
早知乱世人心诈
如今安定又如何
近日行事屡遭挫,稍有心灰之念。成此诗,以舒心意。
随着我对Linux的试用与了解,我改变了对Linux的态度–我也许会在新计算机上安装Linux而非FreeBSD。主要原因是FreeBSD不支持我的iPod,这样白白浪费了一个移动硬盘,且用FreeBSD作为桌面工作站确实有一定的麻烦,同时我又找到了合适我的Linux发行,因此会有这种想法。
上周三我去了一次校图书馆。这是我这学期开学以来头一次去图书馆。在那里我读了最新一期的《程序员》杂志,里面有一篇郭安定的文章《如何做一场成功的技术讲座》,我认为十分有用,于是做了笔记。以下是笔记内容:
今天在学校的语音室用外耳式耳机听iPod时,感受到了来自Bandari首张专辑Wonderland的震撼。
开始我并没打算听哪张专辑,后来决定把Bandari再复习一遍,于是从第一张《仙境》开始。听的过程中,我忽然想起我又太长时间没有如此仔细的听Bandari了,”仔细听”不仅指享受音乐的优美与恬静,还要仔细体会其中的意境。
今天把昨天收到的Ubuntu Live CD试用了一下,让我十分无奈。似乎Linux再非昨日那倡导KISS的UNIX替代品了。
用光盘引导机器,等了半天,我始终没能启动X环境。仔细看看包装上的文字才发现它要求256M以上的内存,而我的机器只有128M。我心目中的UNIX不该如此占内存的。不过,这也不能算Ubuntu的错。这年头,哪台电脑上没个256M内存呢?
说起洪峰,很可能中国计算机爱好者有一大半没听说过。不过说起他的朋友,名气就大了--Richard M Stallman,地球上的自由软件教父。洪峰很明显受他的影响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