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代沟

今天早上在Google Reader上看到一点挺让人郁闷的事情:周曙光写了一篇文章《GFW在草泥马和绿坝的推广下已经很有名了》,里面放了一位14岁的名叫jiehan的初二学生制作的介绍GFW的非常不错的幻灯片。然后我点进了jiehan网页的链接,发现页面上目前显式这样的内容:

jiehan

看了上面的话,我有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原因是我之前就从Twitter上看到过他的一篇tweet:“妈妈叫我删掉这篇文章, http://jiehan.org/archives/229 我不想删,大家说呢… 有没有违法内容?”。而那篇tweet里面的链接我印象里好像是一份要求学生必须国庆活动的的文件。

与洪峰的邮件交谈

上一篇文章中说我记不得什么时候知道洪峰这个人了,当时我估计是2007年。因为之前和他通过邮件交谈过,于是我去我的旧gmail邮箱找到了那封信,发现那时候居然是2005年10月份,看来我的记忆确实不行了。

和他通过邮件交流,是因为我对他说的新一代操作系统和TeX实现非常困惑,于是发邮件去询问。他在邮件中也回复了我一些东西,可惜由于我自身水平的问题,还无法全面理解邮件中没有什么私人内容,因此贴出来洪峰应该不会有意见,而且说不定有心人看到了也许可以增长知识,也算是大功一件。

洪峰是什么

记不得到底是那一年知道洪峰这个人的了。最近感觉到自己对近期时间的概念弱了许多,我以为我在2007年偶然从网上知道了洪峰,但也不确定是不是06年或是05年。不过之所以听说他,大概是我在网上搜索TeX相关的资料找到他的吧。说实在的,他的那篇《排版、印刷和网络出版》写的是相当不错的,加深了我对TeX的理解。

Open Source is Communism

今天下午的《分布式系统》上老师讲了这句话。和上学期的《计算系统介绍》课上一样,这个老师继续了他贫的风格,课上笑声不断。这老师坚持P2P是非法的,并同学生辩论。刚开始的时候他就说这门课上提到的任何Distributed可以与Peer-to-peer划等号,但由于P2P是非法的,所以我们不提它。另一句令我们爆笑不已的话是当他讲分布式系统里client和server的概念的时候,提到他“has a computer at home runs a client to …(忘了,反正是干一件事。我的记忆力严重损坏), and meanwhile runs as a login server so that I can access it anywhere, such as I use a PS3 at my bedroom to play a movie on the computer, never crash because it’s a Mac.”

我为什么讨厌《于丹 “论语/庄子” 心得》

于丹在“百家讲坛”里的节目是我最不爱看的百家讲坛节目之一。我过去想不出来原因,但就是对她的节目感到莫名的厌烦。昨天晚上和母亲的一番电话里,我突然有了一点明确的感觉,刚才洗澡的时候总结了一下。

成功的一面

今天下午研究了一個台灣的blog小團體“憂鬱馬戲團”的歷史。這個團體成立與2003年,是幾個人一起的松散小組織。有一位負責技術的人用Movable Type在個人主機上搭建blog程序,團員們集資支持,然後就可以不用管底層的技術,專心寫blog了。這種運作模式有點像TypePad。

Let’s Play Frisbee!

frisbee前天和Garson去了一趟学校的书店。他是一直想弄点回国的纪念品,而我是搬家后一直找不到一个钥匙扣(哪怕一个环也好~)决定去书店看看有没有类似工艺品。结果我们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我的钥匙扣和一个飞盘。

“秘密基地”

北京时间8月22号晚上,ZH,Happy请我吃了顿饭,为我送行,聊了很久。饭后我们去了高中时我和ZH几乎每天晚上去一次的“秘密基地”。记得当时我们说好,高考完了找一天在这里躺一晚上。因为我们太喜欢那片奇异的地方了。

棍棒下面出孝子

今天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到了让我难过的一幕。一位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大约有两岁的小孩上了车,坐下后小孩嘴里尖声嘟囔着什么。开始时我以为小孩不想被抱着,要自己走路。这是好事啊,于是我有些想笑,小孩子学走路多可爱啊。后来仔细一听,小孩子在嘟囔“不坐这辆车回家”,似乎是搞错了方向吧。那位像是他爷爷的男子给小孩解释。岂止小孩不听,反而一个劲的嘟囔同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