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报纸,昨日的故事
今天下午脑海中浮现出了过去听过的一首歌的旋律,我感觉比较简单,应该可以用口琴吹出来。但由于时间长了,一些细节我记不住,所以就想把这首歌找出来听一听。
今天下午脑海中浮现出了过去听过的一首歌的旋律,我感觉比较简单,应该可以用口琴吹出来。但由于时间长了,一些细节我记不住,所以就想把这首歌找出来听一听。
我不是摄影爱好者,只是有时喜欢照相而已。手头上有一个佳能相机,遇到比较喜欢的景色也会照两张。不过有一个问题,却让我越来越不喜欢照相了。
原因是把相片从相机里传到电脑里有点麻烦。我的相机有 mini-USB 借口,我有一根数据线,但不是原厂配的,但相机那一端的设计有点不好,接口那里比较拥挤,用我那跟标准的数据线很难插上。使劲插怕插坏了,不使劲又插不上。我也有一个“数码伴侣”,也就是一块移动硬盘上多了几个读卡器的设备。不过大概是我的人品不好,我的 SD 卡与这个读卡器接触不大好,需要我用特殊手法,对插进去的 SD 卡保持施加向右的力才能保持接触。在使用过程中,我要空出一直手来专门做这事,几次下来谁都烦。换上一个读卡器或者 SD 卡就没这个问题了,真是让人恼火。
这时一份未完成的稿件,很久之后没有心情写了,当初要写什么我也忘了。能发出来的就不要浪费了吧,省的继续发霉了。
用来学习压音的软件,通过麦克风和图像告诉你你吹的是哪个音。每年要 12 美元。
来到加拿大之后,我感觉我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洗身上了。
头发是经常要洗的,再不在意的人也无法忍受头皮发痒的感觉,而且洗发液用起来也很方便。可身上就不那么容易了。一来身体的面积要比头发大的多;而来肥皂在浴室里也不容易保存,我又不喜欢沐浴液的感觉。与抹肥皂后洗完的那种令人愉快的粗糙感感觉不同,用沐浴液洗完后皮肤是滑腻的。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普遍正常,但对于用了20多年肥皂的我来说,这种感觉让人很不放心。抹了肥皂或沐浴液后身上自然是光滑的,用水冲了之后如果还是光滑的话,让我有种没有冲干净的感觉。所以我不大愿意用沐浴液来洗澡。而这边卖肥皂的地方很少,我们的浴室也不如国内家里的那么齐全,肥皂盒只能放在浴池边上,很容易就进水了。所以从国内带来的肥皂也经常会被水泡没了。久而久之,我也不怎么用肥皂了。
从小,我就对棍棒、石头一类的东西比较有兴趣。男孩子嘛,对武力这些比较喜欢,当然必不可少的就是武器了。看多了武侠片,小孩子会用一些树枝子来当刀剑,就算不是真的和别人干架,拿在手里“把玩”也很快乐。这类玩具相比较正规的玩具有个好处——成本低。买来的玩具,磕磕绊绊的出了什么故障总会心疼;这种捡来的玩具用坏了丢掉就是了。所以小时候我经常在外面往家里捡垃圾回来,像棍子、石头、电瓶、火花塞都被我捡回来过,我也没少因为这个受家里的数落。
昨天晚上炒菜的时候,接连打出了两个双黄蛋。感觉“双黄蛋”这个词是那么的遥远啊,回忆过去的经历,我唯一想到的是一次小学的时候在家里从厨房里看妈妈给我展示她刚打出来的双黄蛋。除了这件事,就再没有其它的了。
这是我自己做饭半个月后的感受。
之前由于家里那哥们好把厨房弄的很乱,我平时又喜欢在学校的实验室里泡着,所以我很少在家里做饭。平时的三餐基本上是这样安排的:早餐不吃(既没有时间也觉得不饿);午餐在学校里一杯大咖啡两个蓝莓 Bagel(每天都是,弄的那里的店员每次都先问我一句是不是一样的);晚餐或者在学校的餐厅里吃汉堡,或者在回家路上去超市买熟肉。一个学期这样吃下来也觉得没什么。
这时一份未完成的稿件,很久之后没有心情写了,当初要写什么我也忘了。能发出来的就不要浪费了吧,省的继续发霉了。
《命运的相逢》是《梦比优斯奥特曼》的第一集的标题,我在前一个周末考虑了一些问题,感觉用这个标题来作为文章的标题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一天中我最讨厌的时间段,是我从学校与家之间来回的路上,尤其是要坐公交车的这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之内,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在公交车上基本上只能听听 iPod,我如果在车上阅读的话,会很容易晕车。这段时间虽然不能说是被浪费了,但如果你沉浸在一件有趣的事当中,却要停止这件事去坐车的话,就实在是让人恼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