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院长的硬盘上存了色情图片……

国外大学的关于计算机伦理的讨论案例:

http://www.cse.nd.edu/~kwb/nsf-ufe/PornOnDeansPC.pdf,讲的是在1999年5月,哈佛大学神学院的院长觉得自己的硬盘不够用,于是找服务人员安装了一块空间更大的硬盘。服务人员在把旧硬盘的资料转移到新硬盘的时候,发现了院长保存的“私货”……

事情的结局挺有意思的,大家可以对照去年一位华人明星的类似事件来思考一下。

合理吗?

今天打开Google Reader,按照我一贯的先解决新文章少的blog的习惯,上来就看到了Herock Post的这篇文章。

整个事件目前真相未明,但事件带来旁观者的改变让人挺无奈的。让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思考“思考”的我不禁要问:

中国需要计算机伦理学家

今年的二月16日开始的一个星期我们学校称之为“Reading Week”,实际上就是期中假期,也可称为“春假”。我正好利用这些天来整理一下从开学到现在所学的内容。

统计结果与伦理行为

limit周一的那节伦理课我们进行了一项游戏。老师拿了一个盛了许多豆子的塑料罐子,说里面有600至6000颗豆子,让我们估计里面有多少个。

我当时估计了单个豆子的体积,估算一下一层豆子大概有多少个,然后估计罐子里盛了多少层,得到结果后取一个相近的整数,得到2000颗。答案是2047颗。

看图不说话:情人节

临近二月14日,我们学校的校报Manitoban登了一些相关的内容。有些图片比较有趣,我把它们照下来,放到这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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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赞同Windstorm在“社会的自私化发展—博弈论分析二”一文(也就是上一篇文章中介绍囚徒问题的文章之一)中的这么一段话:

当然,上面所有的分析都是天真而理想的分析。事实上,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文明,让人不会,至少短时间内不会陷入全背叛状态。文明在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作用就是促进了合作,事实上,人类文明社会就是一个在重复不断相互作用—–你也可以说利用——的人群,而某些作用必然会在自身利益和集体利益之间做出选择。这就是一种博弈的平衡。

类囚徒问题

这篇文章记录的是我上一周的一节计算机伦理课的内容。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问题的内容也不是很新颖,但确实让我思考了很多,我想值得记在这里。

Bill Gates在TED上谈论教师问题

TED我印象里很早就知道了,但一直没有用心去看。我们伦理课的第一次课堂考试老师就出了关于TED上的视频的问题,老师让我们看了Bill Joy、Ray Kurzweil和Kevin Kelly的演讲,否则考试就答不上。开始时我觉得可能会太难,听不懂,只好强迫自己去看。看了以后感觉还可以,多看了两遍后也差不多理解了。然后就有点迷上了TED,它的优点就是很多各行各业的大师级的人物谈论自己的想法与见解,多数都是那些大师的比较新的观点,我感觉很有启发。同时带动我思考,也是一件好事。

老外知道Baidu

今天的伦理课上老师讲解了这门课的学期论文的主题与要求。我们的论文主题是“Net Neutrality”,也就是“网络中立”的意思。网络中立这个中文翻译并不是对”Net Neutrality”一词的精确表述。举例来说,ISP限制用户的网络带宽与月流量,对于“中立”一词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但确实是”Net Neutrality”的一个话题。

很忙……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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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专业的课有些不一样。我的很多同学是几乎天天实验,有的经常考试。我们这两项都没有,我们有的是一门接一门的作业。

上一个星期就又是一个作业密集周,和刚开学时的日子有了明显的不同。那时除了能把从伦理课上思考的东西写下来发表在这里,还可以在业余时间翻译一下Guido van Rossum的关于Python历史的blog。他的这个系列的blog讲一门开发语言的历史,没有太多的技术细节,因此我的翻译标准很低,遣词造句就不过于考虑了(经过这次翻译,我明显感觉到英语的从句很难优美的转换成中文),只要读者能大概理解意思就OK。这样翻译起来不难,速度也不满,基本上一篇文章我花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出炉。这个blog我是从头开始翻译的,从我的经验来看,没有同时的其它中文翻译者。所以我肯定会坚持下去。到昨天为止,我一共落下了三篇没有翻。正好今天的作业交了,下周又没课,应该会很快补上。